“不說是嗎?”
沈義冷笑,心中殺心驟起。
若是留他,那以後死的就是自己。
絕對不能留他,絕不能再此刻有半點猶豫。
那人聞聲冷笑,“呵呵,你殺了我吧!殺了我,我也不會告訴你的!”
“噢?”
沈義冷笑,“你既然這麼硬,那我還真不忍心殺你了呢。”
沈義此時此刻,前世的那種殘忍、冷漠一時間全都從心底涌現了出來。
此刻的沈義,在那殺手看來,如同地獄裏來的魔鬼。
他見過組織裏的修羅,但是沒見過人間的鬼菩薩。
沈義無疑現在的面容,比鬼菩薩還要恐怖十倍。
要知道,沈義前世爲了賺錢,做盡了壞事,其心性人性早已經看透用透。
對於這種嘴硬的人,漠視死亡的人,那麼一定要用非常的手段!
有什麼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事情?
那就是求死不能。
“你不說,你一定會後悔。”
沈義壞壞一笑,從屋外找來了一根毛絨草。
殺手看了,直接嘴角抽搐,整個人都傻眼了。
下一秒,他就見到了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。
只見沈義居然一把扯碎了他的上衣。
拿着他衣服制成了一根麻繩。
然後將他如吊死刑犯一般,給他拽住了雙手,掛在了懸樑之上。
腳下也給到他綁的死死地,並用巨石固定好了他的雙腳,以防止他胡亂扭動。
“嘿嘿。”
沈義壞壞一笑,直接拿着毛絨草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殺手當場就哭了。
這個逼,居然拿這玩意撓他咯吱窩!
“哈哈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殺手癢的瘋狂大笑,他瘋狂掙動。
但是腳底的巨石完全的拖住了他的沈義,無論他如何掙扎,那咯吱窩都不受到任何影響。
“說不說?說不說?”
沈義拿着毛絨草,在他咯吱窩裏來回蹭。
殺手要崩潰了。
“我!我說!我說!!!”
他瘋狂大吼,吼得歇斯底里,吼得一瀉千里。
情急之下,他褲子都溼了。
同時,他又哭了。
真的是,這輩子沒收到過這種奇恥大辱!
暗殺人,反被綁架,撓咯吱窩。
他這輩子沒碰到過這種事情。
“嗯,這還差不多!你可以說了。”
沈義很滿意的將那毛絨草丟到一邊。
那殺手總算是長呼了一口氣。
這一刻他纔是明白,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疼,而是癢,撓不着。
“我是洪山組織的B級殺手,代號魔指,此次的任務是監督C級殺手鈴鐺,暗殺一個叫沈義的人!當C級殺手失利,要說出祕密的時刻,我就會出場清理門戶,以保證組織的祕密不被泄露。”
殺手老老實實把這次任務的種種說了一遍。
“嗯!”
對於這個答案沈義還是比較滿意的。
但是並沒有什麼實在意義,因爲這些自己都猜出來了。
“這些不需要你說,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,是誰派你們來暗殺我的!”
沈義說着,嘴角微微勾勒,又從地上找來了一根嶄新的毛絨草。
待看到那根毛絨草的時候,殺手當場就情不自禁的拉褲子裏了。
這個逼,嚇唬人沒有這麼嚇唬的。
拿根毛絨草,把他嚇的拉褲子了。
真是奇恥大辱!
人類史上最恥辱的事情!
那殺手當時就嚇傻了,“我說!我說!我什麼都說!”
他驚懼着,恐懼着。
眼眸中死死地望着那根毛絨草。
他現在只有一條路,那就是說出祕密,然後坦然死去。
因爲他只要說出來真相,那他就必死無疑!
但是對被撓癢癢對他來說,比死還要難受。
“是一個叫林雪的女人,讓我來暗殺你的!” “是一個叫林雪的女人,讓我來暗殺你的!”
“是一個叫林雪的女人,讓我…..”
“是一個叫林雪的女人….”
那個殺手的話一直在沈義的耳邊無限迴盪。
沈義當時就愣了。
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。
前世自己的妻子。
這世自己的知己。
未來自己孩子的母親。
居然,讓殺手來暗殺自己!
“這,這不可能!”
沈義當時就愣了。
萬萬不能接受這個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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殺手聞聲,慘然一笑,道:“哈哈哈,你不信是嗎?”
“我告訴你,你這樣的我見的太多了!”
“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可能!”
“我們組織接收了太多這樣的案例了!”
“有自己妻子來委託我們暗殺自己丈夫的!”
“有自己的丈夫,來委託我們暗殺自己妻子的!”
“還有十幾歲的孩子,拿着幾十上百萬,來委託我們來殺死他們的父母!”
“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種不可能了!”
“你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事情,就越有可能發生!”
說到這裏,那個殺手整個人都癲狂了。
“哈哈哈,知道不知道?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,不是你的罪過的那些人!”
“因爲你敢得罪他們,就說明你擁有對抗他們的勇氣!這樣往往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。”
“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那些看起來與你最親近的人!”
“因爲,你永遠不知道,他會在什麼時候,什麼地方,給你一刀!要你的命!”
“甚至,你到死都不會知道是他!更不會相信是他!”
“但是,事實就是他!哈哈哈。”
殺手喋喋不休,瘋狂的把這一連串的話語全盤吐出。
這使得,沈義當場便就是呆在了當場。
“越是親近,越是不可能的人,越有可能害自己嗎?”
沈義自說自話的喃喃自語,整個人處於了一種失神狀態。
沈義萬萬想不到,會是林雪找人害自己!
殺手瘋狂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