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玉玉自然也將節目組的意思告訴了T樂團的成員們
空地邊緣,雖然存放著不少頗為整齊的木材。
可是,李妙戈對於搭建房子,壓根就是七竅通了六竅。
…
姬晚月似乎是剛剛沐浴出來,身上帶著一絲尚未完全乾的水氣,整個人素麵朝天,卻依然風華絕代。
通過二樓的窗戶,姬晚月忽然看到了後面空地上,那道略顯單瘦的身影。
「不是讓小然去幫忙搭個房子,他人呢?」
雖然對於李妙戈的到來,有些怨氣。
可是,姬晚月知道,這股怨氣不是針對李妙戈,而是針對那個愚蠢的逆徒!
思考片刻,姬晚月穿上月白色宮裝外衣,輕輕下樓。
…
頂峰空地上。
「你叫李妙戈?」
李妙戈正在望天發獃,忽然聽聞身後的清冷人聲。
轉過身,發現是令自己自慚形穢的師尊。
「見過師尊!」
「在這峰上,你不必如此拘謹。」姬晚月柔聲道:「你可以將這裡,當成你的家。」 葉宇豪訓斥完了葉玉玉,便冷哼一聲離開。
葉玉玉面對葉宇豪的怒火,卻又敢怒不敢言。
只能等到葉宇豪離開以後,轉過身就對着一旁發愣的白小七,抬手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。
「啪——」
一聲清脆響聲過後,T樂團的人就看到白小七的兩個臉頰腫成一樣高。
葉玉玉沒有剛剛對外的優雅,此時的她,臉上滿是怒容。
「我之前警告過你,收拾『妙不可言』我會親自動手,讓你老實的練習,你為什麼不聽?還一次又一次的挑釁那個『妙不可言』?」
面對葉玉玉的質問,白小七覺得委屈。
明明「妙不可言」在被她問到「啞口無言」的時候,葉玉玉也很高興呀!
為什麼現在所有的錯誤,全都放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?
白小七想不明白,她也很想要頂嘴。
可是她的臉很痛,痛到她根本就說不話來,只能雙手捂著自己的臉,眼淚汪汪的看着葉玉玉。
打完了白小七,葉玉玉的心裏依然不能解氣。
她又狠狠地踢了幾腳白小七,一直看到白小七被她踢得吐血,這才算是覺得解氣,走到一邊的床上坐下。
「咚咚咚……」
這時,門被敲響。
看着屋中的白小七,葉玉玉給了T樂團隊長一個眼神。
幾個人立即將白小七給拉到了衛生間里,還順便將地上的血跡給擦乾淨。
等到一切收拾妥當,成員們這才將房門打開。
「請問葉總在嗎?」
敲門的是負責T樂團的編導。
「在的。」
「是這樣的,我們節目組的總導演,有請靈劍尊葉總過去一趟。」
葉玉玉聽到是來找她的,立即換上了一副優雅和知性的面容,微笑着來到了門前。
「我在的,我這就跟你去。」
在去的路上,葉玉玉想着,這總導演定是來和她道歉的。
畢竟,葉宇豪今天來了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總導演看到葉宇豪以後,怎麼着也會對自己客氣一點的吧?
可出乎了葉玉玉的預料,當她見到了總導演,總導演的第一句話,竟然是:「葉小姐,接到金主的意思,金主讓你帶着你旗下的成員,半個小時內離開節目組,不然後果自負。」
葉玉玉臉上的優雅笑容,這個時候總算是掛不住了。
她的表情僵硬,眼中又帶着憤怒。
「你說什麼?」
在短暫的憤怒過後,葉玉玉又深呼吸,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態度,盡量讓自己的臉上掛着和藹可親的笑容。
「導演,我們T樂團來你們節目組參加節目的時候,可都是簽了合同的,如果是我們T樂團有事情需要提前離開,我們T樂團會賠給你們違約金,如果是你們節目組的問題,要我們離開,那你們可是要賠償我們玉玉玉娛樂公司三千萬的。」
這個古風天悅杯主辦方當初的總投資也不過是五百萬。
雖然錢少,但是因為是官方組織舉辦的,而且T樂團閑着也是閑着,那麼來參加節目,一是刷刷存在感,二是讓她們多少也賺點錢。
所以當初簽合約的時候,她們的出場費,也沒有多少。
凡是違約者賠償十倍這個條例,卻是在合同里寫的清清楚楚。
葉玉玉本以為自己說出賠償違約金后,導演會慫的。
誰料,總導演一臉平靜。
「這是薄家的意思,至於你我雙方到底是誰違約,相信薄家法務部的人會告訴你。」
總導演見葉玉玉此時的臉色已經黑成了一個煤炭,也不感覺慌張。
反正這是薄家的意思,不是他的意思。
葉玉玉就算是要記恨,也記恨不了在他的頭上。
為此,他還特別好心的的提醒著葉玉玉。
「離薄總規定的半個小時,葉總你現在還有27分鐘。」
葉玉玉用力的咬着自己的牙齒,恨不得將牙齒咬碎。
但看着面前一副公事公辦的導演,她卻奈何不了他!
畢竟,總導演口中的話,就是薄夜衾的意思。
她攀附這個男人還來不及,又怎麼會選擇得罪這個男人?
於是,就算葉玉玉現在心情再怎麼不滿,也只能站起身,起身走人。
回到了房間以後,葉玉玉自然也將節目組的意思告訴了T樂團的成員們。
成員們臉上都帶着驚訝和意外。
最開始,她們其實並不是很想來這個節目。
覺得這個節目很土,而且收視率肯定也不高,沒有什麼人氣。
但是葉總說了,必須要來。
礙於經紀約合同的事情,眾人也只得聽從葉玉玉的意思。
但是當得知這個節目組薄家成為了最大的贊助商后,她們就對這個節目抱以期待了起來。
畢竟,依照薄家的雄厚財力,他們肯定不會讓自己公司的節目,糊的無人可知,肯定會花大價錢,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節目的。
她們幾個人還商量著,第二次上舞台表演的時候,要拿出什麼比較專業和震撼觀眾的樂器來。
結果,葉總現在說什麼?
她們被節目組辭退了?
「葉總,你是不是聽錯了?咱們可是和節目組簽了合同的,他們違約的情況下,是要賠償咱們三千萬的。」
三千萬啊!
可不是小數目啊!
葉玉玉咬了咬嘴唇,看着坐在哭泣的白小七,眼中帶着陰狠。
「沒有聽錯。收拾好自己的物品,立刻,馬上離開這裏。」
不僅被節目組退貨了。
聽總導演那意思,怕是那三千萬,節目組都不會賠!
畢竟,這天下的人誰不知道,薄家法務部,勝率99.9%。
和薄家法務部打官司,不就是廁所里打燈籠,找死嗎?
一想到自己損失了這麼多錢,還被薄家給嫌棄了,葉玉玉真是恨不得將白小七給撕碎。
當葉玉玉帶着自己手下的人離開以後,立即有人將這個消息傳達給了8888號總統套房裏的薄夜衾。
薄夜衾此時正在做着醉蝦,得到這個消息后,面容平靜。
等到那邊彙報消息停下以後,他才冷漠開口。
「將今日的事情,有視頻的製作視頻,沒有視頻,就用文字內容,發給葉家家主。」 進得酒窖,才知洞中乾坤大。這南通水月洞,東達陽江的漓山酒窖長約三十多丈,寬約十丈,儲藏着一壇壇飄散香氣的美酒,洞內有一點溫濕。酒窖中央,有一白玉象牙桌,上面擺放着精美的琳琅酒器。
青衣老叟說道,這酒都是天上象神從仙界盜得神曲,以灕江之水釀造而出,釀造在山頂酒坊,而窖藏在岩洞中。看着這滿窖美酒,莫暄翮倒是心中悵惘起來,這漓山方圓也不算大,在三分石下地心幻境中的宮殿前所夢象山水月夢境無疑是這裏,可是與千年龍魂究竟是何關聯,母親又在何處,種種謎團在內,令她困惑不已。念及此,將才的調皮勁被沖得煙消雲散,看着神色凝重的她,青衣老叟在酒窖內跺著步,彷彿就等着她開口。
「老伯,我知道您是一位高人,來此特地想請教您一些問題」,莫暄翮出其不意地朝青衣老叟鞠了一躬。
青衣老叟嘆了口氣,「我知道你要問些什麼。你母親媯粼正是我女兒!」
幾聲「啊」不可避免地迴響在酒窖里,莫暄翮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。
「是的,你就是我的外甥女,具有舜帝血脈的龍族後裔。世人只知舜帝有一子商均,為堯帝次女女英所生,卻不知其實帝后娥皇亦生有一子,但是卻為虹龍之身。舜帝當時操勞國事,勵精圖治,又忙於處理各方複雜關係,且四罪之一的驩兜賊心不死,據三苗之地,與丹朱聯手,明裏暗裏與舜帝爭鬥,又一直妒忌舜帝娶得娥皇、女英二位美人,當時形勢險惡,娥皇生下虹龍之後為保其性命,未告訴正與皋陶九州尋訪民情的舜帝,而是拜求華胥母神,華胥母神看灕江一帶靈氣充盈,便遣九天玄女將虹龍放於灕江,讓其居於漓山之底,成為灕江龍王。這漓山,本為九天玄女座下天象所化。
兩千年前,舜帝南巡至灕江,年事已高的他帶着諸位老臣,一方面為體察百姓生活,一方面也為一個鬱積於心的願望,來看望他一直未得見的兒子虹龍,他於一個深夜獨自來到漓山,終於父子相見,之後不久崩於蒼梧之野。」
青衣老叟神色端凝,隱隱有憂色,繼續說道,「你們應當也猜到了,我就是這灕江龍王,舜帝之子虹龍,翮兒你的外祖。雖兩千年修行,但卻一直謹記九天玄上神之囑託,在這平靜度日,碌碌無作為。然平靜之日終有打破之時,後來我與灕江的一美麗女子相戀,生下你的母親媯粼,她終究是凡人,天命難永。而你的母親媯粼某天獨自到靈渠玩耍,與攻打長沙國大勝歸來途中的你父親相遇,一見鍾情之下,不顧勸阻執意隨同去了蒼梧,從此再也沒能回過灕江。后她向我求救,我化身趕到蒼梧王城,才知你重疾難愈怕有性命之虞,此病甚邪我拿着亦焦頭爛額,直到那牡丹蘭君出現,才知原委。」
「那次重疾,我不斷夢見開闊之地雙龍托珠曜日生輝之象,聽母親說她也是因為夢這境象而懷上我的。重疾之後,我一直對蒼梧之野千年龍魂棲身之處甚為着迷,心心念念要去尋覓,及至在三分石中央隨光圈往下墜,進入幻境中,見一無名宮殿,殿前遍是珠塵,有吐五色真氣的赤紅色大鳥,我眼前一黑,繼而倒下,夢一象山水月之境象,之後回到蒼梧王城,準備繼續探尋象山水月夢境之謎母親卻又不見。母親失蹤前曾告訴過我,吐五色真氣的赤紅色大鳥,名叫憑宵雀。」莫暄翮喃喃道。
青衣老叟點點頭,「正是憑宵雀,千年龍魂守護神鳥。那無名宮殿,當就是傳說中的瓦棺貝冢,千年龍魂棲身之處。可你的出身,註定是不凡的,你的母親,應該被抓去天象仙島了。而那牡丹蘭君,應該也來自那裏。」